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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小护士在医院里的诡异经历


2022-07-29 00:30:22 宝宝睡前故事



我叫江丽美,在医学院上大学,学的是护理专业,今年大四,在本市的一家小有名气的医院实习。

  刚被分到这家医院的时候,每天的工作除了给病打针换药,还有测体温、擦洗、导尿等等,有时候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值班室刚坐下,呼叫铃就响了。

  和我一同分配到骨伤科的小江总抱怨: 为什么我们没工资还要干这么多活?真不公平!

  别不也都是这么挨过来的嘛!我安慰她。

  有一天晚上,急救车送来个跳楼自杀的病,当病被一群护士和医生急匆匆地推进来时,我和小江都吓呆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重病号。

  那天的抢救没我们的事儿,听说那个是从五楼跳下来的,摔得鼻子都没有了,氧气罩都没法戴上去。

  次日,他已经脱离危险,全身上下打满了石膏,整个脑袋都被裹了起来。那天我去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突然扯住我的衣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不想活,帮帮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随便安慰他两甸,但他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原来这个欠了十几万的赌债,女朋友也分手了,便有了轻生的念头。

  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小江突然跑到值班室说: 那个病不见了!

  谁不见了?

  跳楼的那个!

  我们到处找,最后在东边的男厕所找到了他,他已经用皮带上吊自杀了。有立即上去救他,但他已经断气多时。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有个护士把窗户推开了。

  似乎有一股冷嗖嗖的气流从我身体里穿过,往窗户的方向去了。那一幕我印象很深,那阵阴风是从厕所里向外吹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出去了。

  事后我问起那个护士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笑着说: 你倒是很细心啊!以后你也注意,有人死的时候一定要开一扇窗,特别是横死的人,不然阴魂会滞留在医院里出不去。

  还有这种事啊?我惊讶地问。

  可能是天生对这种事比较敏感,我又问了她很多这方面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个契机,我和费玲玲认识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个人值班时就去找费玲玲聊天。她二十出头,在这家医院待了四年了,知道很多医院里的灵异事件,要是全写出来,大概也是一篇相当精彩的故事。

  一次午休的时候,她吃过饭在那里托着头发呆,突然说了一句: 奇怪!

  什么奇怪?

  我在想那个自杀的病人,他明明两腿骨折,是怎么跑到厕所里去的?她挑起一边眉毛,咬着嘴唇, 难道有什么在帮他?

  她没有说有人,而是说的有什么,听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后来我问了那天第一个发现的人,小江告诉我,她那天巡房的时候看到有个人扶着那个跳楼者出了病房,当时正好打了个照面,问他要千什么,他说上厕所。

  是谁扶他的?

  不认识,那人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见脸。我记得那人下巴上有道疤我以为是他朋友,当时就没问什么。小江突然很紧张地说, 江丽美,你别对主任说,我怕追究下来。

  不会说的,我就是打听一下。

  说起来,在那人自杀的前晚,有个出车祸的四岁男孩因为颅裂死亡。让我印象很深的是,他的父母坐在手术室外并没有哭,只是木然地坐着。

  当时是晚上,我隐约看见他父亲笑了一下,笑得很诡异,好像他儿子的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自从这个男孩死后,医院里出了一连串怪事:有个护士把推车放在病房前,推车突然自己向前移动。走廊里的灯突然有规律地明灭,几秒之后又恢复正常而那个跳楼者的事情,似乎只是这些怪事中的一件,我隐约感觉这些事情有什么联系。

  后来费玲玲告诉我,这对夫妇是医院的常客,自从他们的孩子出生后,就经常来医院,这孩子好像从小就多灾多难。

  不,是打娘胎里就多灾多难。

  打娘胎里?

  这孩子的身世很古怪。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突然窥见了什么,心里的预感难道是正确的?

  她告诉我,孩子出生前这对夫妇来医院胎检,却被告之肚子里的小孩已经被脐带缠死了。当时已经怀胎八个月,他的母亲哭晕过去了,便暂时住了院。数日之后,她老公突然跑到值班室里大喊: 快来一下!我的小孩没死,我的小孩没死!

  医生检查之后意外地发现,那个已经死掉的婴儿居然活了过来,而且当天晚上她的羊水就破了,迫不得已做了剖腹产,这个孩子便降生了。

  这孩子怎么会死而复生呢?我问。

  是啊,你说怪不怪?当时整个医院都在传这件事,连门口值班的王大爷都知道。不过这孩子虽然保住了命,生下来却是个痴呆儿。医院检查过,他的脑子没有问题,但是生下来不哭不闹,给东西就吃,饿了也不哭,和别的孩子都不一样。

  确实很怪啊!

  我那时在妇产科,每当我走近那个小孩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很多护士给他换尿布的时候都不敢看他,有人说这孩子是个婴魅。当然了,我们只是私下里说说,不敢被他父母听到。

  玲玲姐,什么是婴魅?

  医院里有很多走不出去的亡灵,有一些冤气重的就借着死胎降生了。这不是正常的投胎,也不是寻常的附体。这种小孩生下来往往疾病缠身,据说是上天不许他们活下来,一般不出五年就会天折!

  我突然想起这孩子夭折时他父亲解脱般的笑,大概他的降生对家庭也是一种折磨婴魅,我心里念叨着这个词,久久不能平静。

  当时的我完全不知道,关于这个婴魅,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着我

  值夜班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寂静的深夜,走廊里空荡荡的,有时候呼叫铃一响就能把人吓个半死。

  这天我值夜班,推车去给病人换药,我把车停在病房门口。出来的时候我正要去抓推车的扶手,它突然自己动了。

  当然推车并没有动得太夸张,只是向前动了一点点儿,我正狐疑的时候,不知谁放在旁边的一根拖把啪一声倒在地上,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瞪大眼睛打量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人在极度寂静的环境下会产生幻昕,我竟然听见嗡嗡的声音,然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啪、啪

  节奏很缓、却很清晰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我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嘴,这时脚步声消失了。

  我拼命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恐怖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生成,幻想中那里正有一个赤脚的小孩在转身看我实际上我什么也看不见。

  啪!

  脚步声再次响起,空灵地回荡在走廊里。

  我全身的汗毛突然立了起来,因为我意识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被我的尖叫声惊动,向我一步步走来。

  我连忙在身上乱摸,摸出一块表,表盘上有一个很小的指南针。我向表盘上一看,指南针正在发疯地乱转,似乎这附近有什么强烈的磁场。

  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哆嗦,表掉到了地上,指南针不再乱动,而是稳稳地指向我斜前方。

  清脆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注意到指针微微转了一下然后那虚无的脚步声继续响起,每响一次指针就转一下,最后,指针的方向和我面朝的方向保持了垂直角度。

  这也就意味着,那东西就在我正前方,和我脸贴着脸!

  我惊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一直以为自己很胆大,原来我这个时候的表现比那些恐怖片里的女主角还不如,当时坐在地上拼命倒退的我大概狼狈至极。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指针渐渐向我的方向转过来,恐惧到极点的我在口袋里乱摸,摸到了一把折叠剪刀,便用颤抖的手打开它,口齿不清地念着: 百无禁忌,百无禁忌!然后把剪刀向前扔在地上。

  剪刀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声,脚步声突然消失了,然后我侧面的楼梯门慢慢地打开,又关上

  地上的指南针也随即恢复了正常。

  看着来回摆动的门扇,我心有余悸地摸着心口,粗重地喘气。费玲玲之前告诉我阴魂怕利器,手术刀、剪刀都可以避邪,刚才那一招也是她教我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当我还两腿发软无法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听见很细小的女人的哭声,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绷紧了。

  哭声是从值班室的方向传来的,我喘匀了气,拾起地上的东西,向那边走过去。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小江不知梦见了什么正在哭。当我准备折回去收拾推车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她梦呓了起来: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后来我问小江那天晚上她梦见了什么,她却三缄其口,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就没八卦到底了。

  我把撞邪的事情告诉了费玲玲,她的反应很淡定: 正常,当了几年护士的人都遇到过。

  以后还会有,那岂不是会被吓疯?

  老虎不吃醉汉,鬼也会躲着胆大的人,你心里不怕,就不会有事儿。

  她的话我记在了心里。

  随着我和费玲玲认识日久,我渐渐喜欢上亲切稳重的她,把她当成姐姐一样看待。似乎她的工作很清闲,每天定点去换一次药,别的时间就待在值班室里跟我讲故事。

  有一次我好奇心发作,跟踪她进了病房,缩在门口看她每天都怎么工作。但我却注意到了一件怪事:她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然后弯腰把什么东西放到了病人的床下,之后站起来向外走。

  我连忙躲到隔壁病房里,等她离开之后,便进了她刚才去的病房,看看她在床下放了什么。

  那不过是一个回形针,普通的型号,被别在床垫下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事后我找了个机会问她,她很惊讶地说: 你看见了?

  不小心看见的,我绝对没跟踪你。

  她似乎心知肚明地笑了下: 你啊你,别这么八卦好不好?

  玲玲姐,那到底是什么?我央求着。

  我现在不告诉你,你先帮我打工,打完工我再说。

  打工?

  她掏出一把回形针放在桌上,说: 你换药的时候把这些回形针别在病人床下,要注意,只挑那些年轻的男病患,病不严重的,七天之后收回。

  为什么?

  你看,又忘了,以后我再说。

  为了知道真相,我便老老实实地按她说的做。要等七天啊,我心里有些焦急。结果这七天里,又出怪事了。

  我们这些实习护士基本上是医院的自由劳动力,哪里缺人就把我们叫到哪里。结果我和小江被安排到了脑科。

  脑科有几个植物人患者,被安排在重症监护室,我们的任务就是每天给他们活动手脚,不然肌肉会萎缩。

  这天夜里,又是我和小江值班。深夜一点的时候,我去上厕所,突然听见有东西打碎的声音,连忙跑到值班室。

  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听见小江的声音,昕上去似乎很恐慌: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值班室里,有几个杯子打碎在地上,小江缩在墙角,头发披散,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哆哆嗦嗦地对着前方。

  你怎么了?

  下、下巴上有疤的男人我看见了。她语无伦次地说,脸上挂满了泪水。

  她突然很大声地尖叫了一声: 在你后面,在你后面!

  我连忙向后看,但身后什么也没有。我透过门上的窗户向外看了一眼,突然全身的汗毛立了起来,有个近乎透明的影子正在走廊里走动

  啪、啪

  细微至极的脚步声传来,我猛然惊觉,这脚步声不就是那天听见的吗?当时我以为是那个婴魅,但这个近乎透明的影子却是个成年男子。

  它戴着一顶有檐的帽子!

  小江,它走了。

  我转过头,却发现小江已经吓昏过去了。再向外看时,发现一间病房的门扇在摆动,那东西进到病房里了?

  我犹豫了一下,冲了出去,虽然我也怕得不得了,但万一病人出事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一边跑一边拼命对自己说: 不怕,不怕!实际上我的心已经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当我透过门上的监视窗向里面看时,一张苍白的男人脸突然从一片漆黑中浮现出来,贴在玻璃上,我吓得叫了一声。

  我注意到,它的下巴上有道疤!

  那张脸被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上半部分,似乎是威胁般地盯着我,我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却不敢推门进去。

  这时一只手突然在我的肩上捏了一下,回头看见费玲玲站在我背后: 别怕,跟我进去。

  玲玲姐,你疯了?

  胡说,走吧。

  她推开门的瞬间,那张脸从玻璃后面消失了,我跟着她走进监护病房。病房里漆黑一片,只有仪器的红色指示灯在闪烁着,我知道病床上躺着一个昏睡不醒的女人。

  关门,费玲玲说。

  啊?

  别让它跑了。

  这架势难道要捉鬼不成?我把门关上,手脚因为恐惧变得冰凉。这时费玲玲打开灯,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你往我口袋里掏一下。

  哦。

  我把手伸进她的白大褂口袋里,摸到细小的金属物,是很多回形针。我抓着一大把回形针,她对我说: 一点点儿地往地上撒,从门一直撒到窗边。

  玲玲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之后再解释吧,你照我说的做。她双手插兜站在那儿,镇定自若的模样显得很酷。

  回形针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声,在这空寂的病房里,听上去却格外惊心。我本能地感觉,这似乎是某种仪式。

  当我撤到病床前,回形针已经用光了,我又从她口袋里掏出一把。她一直在那里站着,盯着床上的女人看。

  在床的四周撒完回形针,我跪下来往床底下撒。当我把手伸进这一小片黑暗中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尖叫了一声。

  它抓住我了,它抓住我了,救我!

  费玲玲连忙掏出一把回形针向那个方向撒去,闪烁着亮光的回形针撤出去的时候,施加在我手腕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

  我缩回手,看见手腕上有一道握痕,心脏立即加速狂跳起来。

  快离开这里吧!费玲玲一边说一边继续向前撤回形针。

  你叫我离开?我问。

  不是叫你

  我把视线投向窗户前的最后一片空地,在窗玻璃的倒影中,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也就是说,那无法被我看见的形体,此刻正面向我们。

  她向前一步,推开窗,然后撤出手里剩下的回形针,覆盖了最后的空地。

  我们静静地等着,摆动的窗扇上,那个男人的倒影仍旧在那里。

  它不走?我说。

  等一等吧。

  这个人到底是谁?

  费玲玲看了一下床上昏睡的女人:我听人说,他们曾经是恋人。

  恋人?

  嗯,四年前,他俩开车出去玩,却发生了车祸。抢救女人时我在场,我出来的时候看见这个男人坐在那儿,一声不吭。我问他是不是家属,他没说话,我又告诉他情况可能不太好,他昕完之后就站起来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被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后来这个女人被送到这个病房里,医院里经常有人看见这个戴帽子的男人一声不吭地坐在病房外,直到有一天,他消失了。

  哪一天?

  就是那对夫妇被告之怀的孩子是死胎的那一天!

  我似乎被人在脑袋上敲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据说普通的鬼在阳间是不能久留的,所以这个男人借着死胎变成了婴魅,几年后又回到了医院,然后就有了这一连串怪事儿归根到底,这是一场阴阳两隔的守候。

  快走吧,你被束缚在这里,早晚会变成恶鬼,最后只能害人害已。费玲玲对着那空无一物的前方说。夜风吹动着窗帘,窗外是一片凝重的黑暗,似乎在呼唤它回到属于它的那个世界。

  我们静静地等着,最后,窗帘突然从里向外飘动了一下,费玲玲苦笑着叹息一声: 总算结束了。

  吓死我了,对了,你这些回形针怎么这么厉害?

  我得回去睡觉了,明天再说吧。

  你又卖关子。

  这个关子我必须得卖,因为这是医院最大的秘密。

  第二天小江辞职了,实习生辞职就意味着实习成绩为零,要么重修,要么就毕不了业。但无论我怎么劝,她都执意要走。

  江丽美,我以后不会再当护士了,永远不会!

  你到底怎么了?

  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一切和盘托出。原来那个跳楼病人的死,并不是一场单纯的自杀,而是一起事故。那天她因为太过疲惫弄错了药,那个病人产生了剧烈的不适反应,把她吓得不知所措。

  没想到他突然抓住她的袖子说: 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可是,肯定会被知道的啊。她说。

  不会!他摇头, 我要你帮我自杀,我真的不想活了。

  在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扶着他去了男厕所。因为是午休时间,没有被人撞见,并且帮他绑好了绳子,让他上吊。

  因为尸检需要家属同意,一般病人家属都不同意,刑事案件例外。所以小江用错药的事情谁也不会知道。

  但罪恶感是会侵蚀人心的,这件事情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冲击,这几天她一直坐卧不宁。当时她对好几个质疑者都说了谎,声称看见了一个戴帽子,下巴有疤的男人。

  或许是她在哪里听过那个灵异故事,或许只是信口胡说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巧合,当她昨晚真的看见那个男人的阴魂时,几乎恐惧到精神崩溃的程度。

  这件事大概会在她的一生中都留下阴影。

  我只能徒劳地安慰几句,最后目送她出了医院的大门。我正心有戚戚地叹气时,却看见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人在对我招手。

  是费玲玲!

  我才想起,她答应要告诉我医院最大的秘密,便匆匆上了楼。

  她在顶楼的一间废弃病房门前等我,这里本来是准备开辟出来做精神科的,但因为器材和人员的关系最后没有办起来,整栋楼就暂时荒废了。

  玲玲姐,你不是要告诉我

  嘘!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 你往下看。

  正午的阳光明媚地透射进来,下面不过是医院的院子,还有一些小得像蚂蚁的行人: 怎么了?

  你天天上班下班,没注意到什么吗?

  我摇头。

  她掏出一支粉笔在地上画: 你看,医院的草地很讲究,有四条往外走的路,这四条路是相互交叉的,正中间就形成了一个正方形。

  嗯,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看,这个闭合的正方形正好包住了医院的主要部分,这其实就是医院的风水!你留意一下拥有二十年以上历史的医院,都有一些风水学的布局。

  就是这个啊?我有些失望地说。

  听我把话说完。因为医院是个阴魂很多的地方,所以要布置这样一个四方避煞阵。但光有阵型还不够,在风水的正中心,也就是风水眼上,需要一个东西镇住整个医院的气场!她用粉笔指在正方形的中央。

  是什么?

  你跟我来!

  我们进了一间屋子,在屋子的角落里,我注意到有块被红布盖住的地方,她指着那里说: 那就是这家医院的风水眼。

  掀开红布,里面是一尊我不认识的神灵雕像,前面供着香。

  玲玲姐,这是什么神?

  这尊不是神,是鬼,一个镇邪的鬼尸仙娘娘!

  我惊讶地打量着那尊雕像,一时间无法理解。费玲玲空灵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回形针实际上是借阳的道具,向年轻力壮的男病人借一点点儿阳气,可以用来驱邪。我告诉你,中国每所大医院的秘密就是每所医院都有一位护士在秘密供奉尸仙娘娘,来克制医院里的邪祟恶鬼。

  惊愕地转向她: 这个人就是你?

  灿烂的阳光下,她的眼睛突然像吸满朝晖的露珠一样晶莹闪亮,含着笑意看着,说: 是的!

  几天之后有个新护士进了医院,意外地发现她胸牌上的号码和费玲玲是一样的。去找费玲玲,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向她的同事打听的时候,那人却很惊讶地说: 你找费玲玲?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什么?

  四年前她就生病死了,你怎么知道她的?

  呆呆地怔住了,那一直以来和说故事、教避邪的那个亲切的姐姐是谁?

  发生这一切总有什么原因吧?

  走进顶楼的那间废弃病房,掀开遮住尸仙娘娘的红布,用火柴点燃了几炷香,举在里低低地默念着玲玲姐教我的咒语,然后抓了一把回形针放进口袋里。

  我想,有些事情总得有一个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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