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蛆想换一个地方享福,离开寓所,正路过玉米螟小幼虫的家门口。 两个模样挺相似的家伙一见面就说上了悄悄话。 你生活不是挺安稳的吗?怎么肯出外流浪呢?玉米螟问。 那算什么生活呢?白蛆皱着眉头说。整日整夜地生活在臭气冲天的旮旯里,被屎泡得鱼不似鱼的,多么单调无聊啊。 那你不会不泡在尿里吗?玉米螟伸着脖子问。 可是,不行啊老弟,人一屙屎就要撒尿,我们是屎能吃尿难喝啊。白蛆长叹了一声。 噢,玉米螟眨了眨眼。叫我落到你这一步非死不可。玉米螟大叫了起来。人太无情了,对待我也是非常残暴。 怎么,他们欺侮你了吗?白蛆不解地问。 比欺侮我还严重呢。玉米螟忿忿道。你想啊,好端端的玉米棒子被他们拧走,我只能躲在秸秆里苟延残喘,实在咽不下这口冤气。 你想怎么样?白蛆也义愤填膺。 吃一次亏长一回智,得一报还一报,这也是世之常规。玉米螟狂叫。我们应该快快长大,去做一翻不平凡的事业。 对,应该马上行动。白蛆推波助澜。谁不知老一辈玉米螟伯伯的光荣历史?它头插雉鸡冠,身披蟒袍,横行天下,那无边无际的田野给予了它多少荣华富贵? 是啊。玉米螟咬?a href='/lang/' target='_blank'>狼谐荨?ldquo;可人竟然下毒手了,我们的先辈被他们研制的各类农药毒杀个死尸遍野。玉米螟顿了顿。象白蛆老大哥家族的苍蝇阿姨多么富贵? 是啊。白蛆感慨万端。各类山珍海味、肥鸡肉鸭、鱼翅香汤,任她凭尝了个遍,可几乎在你们的祖辈遇难的同时,我们家族也被人整得濒临绝迹,象我们蛆从小就得吃他们屙的屎,实在忍无可忍。 是啊,我们应该去恢复祖辈的业绩,联合起来。玉米螟与白蛆诅咒着,肩并肩唱起了嘹亮的国际歌。 这时,一只老母鸡正领着一群小鸡娃来这里散步,白蛆与玉米螟躲避不及,双双成了一群小鸡娃争夺的美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