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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告别的故事大全20则


2022-09-06 22:08:35 儿童睡前故事



睡前故事:告别的故事大全_儿童睡前故事

20则睡前故事:告别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20则关于告别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

我的父亲从小没有双亲,13岁那年孤身一来到上海打拼。后来进了工厂,从炼钢工一步步做到了技术员。我的母亲是个教师,虽然不是小康家庭不过吃穿不愁。

父亲是个容易满足的,而母亲却是个非常有挑战精神的女性。那时候,母亲辞去了工作下海到外地的私营厂去跑供销,非常辛苦,一周才回来一次。为了应酬,她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抽烟。

我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在课余时间也跟到处跑,挣点儿零花钱来贴补家用。那天,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个演出小分队需要一个装卸舞台的小工,同时还可以在开场时上台去跳个舞。我兴奋得不行了,跟父亲说我明天早晨就要走了。

父亲说,你向学校请假了吗?我说,你帮我请吧。父亲说,你母亲明天中午回来,你等她一下吧。我说,火车等不及了,明早你用自行车驮我去车站。

当时,我们住在闵行,远没有现在这么繁华,那就是个都市里的村庄,去上海还要坐长途车。父亲骑着他那二八的自行车,我背着包坐他身后,夏天早晨6点多钟,路边已经有卖早点和晨练了。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2):

张艺川是芦山县民医院的一名护士,她和其他正在忙碌的医护员一样,她穿梭在不同的救助帐篷间,几乎没有看得出来,在这次地震中,她的妈妈王琼在地震中永远离开了她。

芦山县龙门乡隆兴村山溪沟组5村,这里变成了废墟,她的妈妈王琼也在地震中逝去。含泪告别妈妈,张艺川重新回到了医院,投入到救治伤员的工作中,守在妈妈王琼棺材前的,是12岁的妹妹张玲艳、爸爸以及亲朋好友。他们一起为去世的妈妈王琼上香、烧纸

直到20日下午3点,张艺川还没能吃上一口东西,眼眶红肿。张艺川说,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不会想妈妈不在了。19日上午,她回了一趟家,妈妈一直送她到路边。可她万万想不到,这一次见面是她和妈妈的永别。

地震发生不久,爸爸给她打来了电话,沉默很久,妈妈不在了,你回来看一眼嘛。往家赶的路上她都没有哭,直到见到妈妈,她一下子跪到妈妈身旁失声痛哭。妈妈已经去了,再也不回来了。张艺川说,最后看了妈妈一眼,她跟爸爸说,我要回医院。20中午12点多,张艺川赶回芦山县人民医院,在救助帐篷间忙着,运送伤者、帮伤者清创包扎,她说,爸爸支持我回(医院)来,这里的病人需要我。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3):

我无法醒来,深深的,沉在一个雪白的世界里。我也不愿醒来,因为醒来真的就是处在一个雪白的世界里,一无所有的世界里。

我又梦见塔塔,在很冷的冬天,我缩在被窝里,给他打电话,他说元旦来看我,我欣喜若狂,因为元旦很快就要来。我穿着鸭绒背心先转车去市区,然后从市区坐机场大巴到机场,天空飘着雪,冻得我直哈气,可我却满心欢喜。并没多待几天,他又要离开,送他去坐车的路上我一直哭一直哭,塔塔将大衣打开把我搂在怀里,他说,素素,我要出去赚钱,我要赚足够多的钱来把你娶回家。

我又似乎回到了十九岁,那个我天真而无比知足的拉着塔塔的手走在长沙郊外大学的校园里,在无人经过的时候偶尔停下来彼此亲吻对方。

我不愿醒来,我是那样清楚,一旦醒来,塔塔不可能在我跟前,不可能将我搂在怀里说,素素,等我把你娶回家。

1

塔塔走后的一百三十五天里,我抽掉了三十条红双喜,那是塔塔抽的烟,在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我们同抽一包烟。很多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慢慢的摸样会相似,身上的味道也相似。同一件衣服,我们总是买两件男款,有时我们会换过来穿,彼此熟知得像是一体。

是谁说,你也许会忘记那个与你相爱的人,却不会忘记他的味道。可是,在塔塔走后的一百三十五天里,我要靠抽红双喜才能想起他的味道。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4):

  彻底告别以前的自己,迎接新的挑战。活出自己的精彩!
  
  来深圳快一个月了,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虽然刚刚才进来
  
  也了解了大概的流程是怎样的。
  
  一年又快过去了,太多的事情开始转变,只想努力,只想靠双手建立自己的成就、
  
  每当跟朋友谈论生活时,我只是一个倾听者,其实我很想稳定,很想平平淡淡,很想跟着自己最爱的快乐的人度过此生。
  
  但是现实过于残酷,我输不起,当今社会,黑暗太多了。我只能拔剑杀过去。
  
  每次跟同事交流才知道小人真多。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到身边的朋友定的订婚,结的结婚。每次朋友打电话都会问问,小毛同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我都是一笑而过。
  
  咱不是那么着急的人。就像我亲爱所说的,咱不就差一个证明没领而已吗?
  
  今天哥哥给我打电话可是手机没带,上完班才发现有哥哥的未接电话跟一条消息。
  
  我希望我们三兄妹是别人所真正羡慕的,我相信我们都会比别人做的更好,我们不要在意生活是否过得奢华,要学会朴实。
  
  父母都在慢慢变老,做子女的要担起一份责任,加油
  
  家里最近又出了不少状况,小人太多,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像哥哥所说的那样。完成自己的梦想。
  
  挥刀南下,杀无赦。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5):

美国前总统里根和小女儿帕蒂曾闹得不可开交,但在里根患老年痴呆症之后,帕蒂就后悔了,那些与父母斗争的日子成了她最痛苦的记忆,她多么希望能再听听父亲的声音和故事,这样的悔悟似乎有点儿晚,但又好像来得及,因为这成就了她的回忆录《漫长的告别》,带给人们很多启示。

1

在我大约十岁的时候,父亲和我开车去一个在我孩提时代属于我们家的牧场。在路上,我们谈到了父亲的爱马南希D,还有它那即将出生的幼驹。这可不是一次计划中的生育:一匹别人赠送给父亲的阿帕卢萨雄马,勇敢地跨越两道围栏,与南希D相会,并且成功地当了爸爸。

刚开进牧场的粮仓空地,就看见了负责照看牧场的雷,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泪痕,双眼因哭泣而红肿,低着头站在父亲面前,不愿直视父亲的目光。我们立刻意识到,一定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前一天夜里南希D因未知的病毒感染而身亡。没有任何症状,没有任何迹象,病毒就这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杀害了南希D,还有它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

我的眼里立刻噙满泪水,因为南希D是我生平骑过的第一匹马。当我还很小的时候,通常是父亲骑在马上,把我抱放在他前面的马鞍上。等我稍大些时,他举我坐到南希D的背上,牵着它带我遛圈。这天,当我注视着背对蔚蓝色晴空的父亲时,发现他的眼里竟然没有一滴泪!他抬着头,望着那一片蔚蓝,眼睛里透出的是无限的深情和温柔。

你为什么不哭?我含着眼泪问父亲。

他慈爱地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望着我的眼睛。因为,他说道,我正在回想和南希D经历的所有美好时光。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令人怀念的光景。我不解地望着父亲,后来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是我人生中关于如何看待死亡的第一堂课超越它,去回顾已有的生活,哪怕仅有零星美好瞬间的存在,那也是生活和生命的意义,是我们在生命的旅途中要经历和承受的,也是父亲要努力教给我的。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6):

  一位法国的着名幽默作家到一家饭店去吃午饭。饭菜做的没有味道,作家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

  作家喊道:经理先生,请过来。

  先生,您是打算结帐吗?

  让我们来拥抱一下吧!

  什么?

  让我们来拥抱啊!

  这是为什么呢?先生。

  要告别了嘛!今生今世恐怕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大道理:

  这位法图幽默家用风趣的话强有力地讽刺了饭店的饭菜乏味。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7):

1

  安柳柳托着腮帮子郁闷了很久,直到手里的热咖啡被她捂成了冷咖啡,才故作老成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唉,小晚,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小晚一大口喝完了第三杯咖啡,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亢奋:嗯,我看就这么办吧,不要再犹豫了啦!柳柳,这里的咖啡果然不一般诶!味道就是比雀巢好,要不,我再来一杯?

  看着虎视眈眈的小晚,安柳柳木讷迷茫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小晚的手,一路狂奔到河边。

  这边小晚还依依不舍地看着远离视线的星巴克,那厢安柳柳就已经喊起来了。

  安柳柳的大校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哗啦啦地敲打着她削瘦的身躯,可是她的胸腔里似乎爆发出来一股古怪的力量,这点小晚可以证明。

  小晚说,她当时都快被震聋了。

  因为安柳柳似乎正在用平生最大的力气朝着河畔大喊:我决定了,十八岁那天要向你表白!安柳柳的声音和大风接洽在一起,变得格外有共鸣,甚至连小河的波纹也抖了一抖,变得不规律起来。

  隔了很久,小晚的耳朵才恢复正常,晕乎乎地看着仿佛被什么笼上了一层光芒的安柳柳,问了一句让她后悔终生的话:柳柳,你到底是要向谁表白啊?

  此言一落,安柳柳气势骤减,只留下一句喝了我三杯咖啡竟然都不知道我要干嘛,那么下个礼拜麻烦记得还钱,谢谢,就离开了河边,剩下小晚一个人目瞪口呆地吹着河风发着呆。

  安柳柳的步子迈向了回家的路,纵使她那样浑身是刺刀枪不入,也抵不住即将长大这一片小心思,更何况,她有那么大一个秘密要说。

  那个秘密太大太久,甚至于已经在她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稍不留神就会从嘴巴里冒出来。

  2

  安柳柳其实是蹲在马桶上的,某人一个电话打过来,惊得她差点儿翻了马桶又摔了手机,唯独电话那头的人丝毫不知收敛,语气一如既往地不知温柔。

  陈一鋆仿佛很急:你在干嘛呢?

  嗯,我在我在看书呢!安柳柳差点就闭眼说实话了,可是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十八岁生日,一想到那场关于十八岁的伟大策划,终于还是撒了个谎。

  那好,我十分钟之后来你家,可别又像之前一样不在家哈!陈一鋆说完迅速挂了电话。

  于是又是一阵叹气真是真是不解风情!只有十分钟自己还在上厕所怎么来得及收拾好换好衣服顺便化一个妆啊!每次都直接过来也不打声招呼自己乱糟糟的样子怎么好意思随便给别人看啊!

  好歹好歹自己也是即将成年的人了。

  虽然是这样抱怨着,可是安柳柳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一切准备,以至于当陈一鋆熟门熟路地敲门打开,看到安柳柳的时候,似乎有一点不敢相信。

  好像,忽然变得淑女了。

  安柳柳就连说话也变得有一些忸怩:陈一鋆,你找我什么事啊?

  陈一鋆一把将自己手上的礼品盒子扔给安柳柳:过几天你不是要生日了吗,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礼物,为什么要提前给?

  陈一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待会儿我要和爸妈一起出去旅游,三天后恐怕来不及参加你的生日了,喂,你不会生气吧?

  安柳柳难得地乖巧笑着:不会生气的,能特意过来送礼物,我已经很开心了呀。

  虽然总觉得安柳柳有一点奇怪,可鉴于那边的车实在等不了了,陈一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柳柳放下礼品盒,再一次抑郁地回到厕所,仿佛在继续十五分钟之前的蹲马桶行为艺术,她在想,既然陈一鋆来不了了,那么自己还要不要告诉他那个秘密呢?

  3

  如果说有着能让大大咧咧的安柳柳忽然变得温柔的理由,无非就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可如果说有着什么能让她觉得难以启齿,那大概是那种喜欢隐藏太深。

  安柳柳觉得很羞耻,她总不能告诉陈一鋆,其实我喜欢你很多年了,其实我这些年和你一起玩当你的死党都是为了接近你这种话吧?

  可是当安柳柳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断绝对陈一鋆的喜欢,扎根在肚子的芽长势凶猛,时刻都会从喉咙眼里冒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在自己十八岁生日这天,一定要向他表白。

  小晚在好不容易弄清楚安柳柳到底喜欢的是谁之后,没几秒又开始犯迷糊了:可是,柳柳,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呢?哪一天不都可以吗?今天可以,明天可以,一个星期之后也可以,面对面说可以,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也可以的啊!

  安柳柳又开始变得沉默,其实她明白的,十八岁不过也只是个幌子,因为料定了自己再也难得有勇气说出那一句我喜欢你,也因为了解自己实在是痛恨这种装疯卖傻爱上死党的行为,所以才在十八岁那天给自己一个特赦。

  安柳柳打了个激灵,摸摸小晚的头:小晚,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呢?

  小晚懒得理她,让抑郁和烦恼都见鬼吧,低头喝奶茶才是正道!

  安柳柳眨巴眨巴眼睛:我啊,正准备在三天后的十八岁生日,策划一场空前盛大的告白:夜景、烟花、蝴蝶兰,两个人。告别所有从前关于爱的迷茫,让十八岁之后的自己,每一天都变得勇敢起来。

  她已经想好了,她要怎么做,即使那一天某人不能参加她的生日,即使没有人能够体会大大咧咧的表面下,有着多么细腻的心思。

  4

  你说,是不是每个人都必须长大呢?

  是啊,长大了就必须面对很多问题,很烦对吧?

  安柳柳听着隔壁包厢的高中生谈话,她们的声音实在太大,于是使他她心情开始起伏,面前的小生日蛋糕实在是太过漂亮,她都不忍心从哪儿开始下口。

  她打了个电话给陈一鋆,电话那头很嘈杂。

  喂,陈一鋆,你在哪儿呢?安柳柳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流露出一丝不愉快的情绪,选择性找回以前那个神经大条的自己。

  陈一鋆那边真的是吵得鸡飞狗跳:我在外面呢,今天是你生日吧?生日快乐啦!

  安柳柳咽了咽口水,又拍了拍胸脯,才敢细声细气地说:喂,陈一鋆,虽然忽然这样说很突兀,可是你不要被吓到啊,我其实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在潜意识里说了无数次的话,在这一瞬间,在真实的境况中说出,竟然让安柳柳感觉是幻觉。

  可那头会是怎样的答复呢?

  陈一鋆那头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响起了什么,好久才有回答:喂!你在说什么呢,大点声呀,这里太吵,我听不见呀!

  安柳柳忽然就把电话给挂了,朝着手机大喊:你是笨蛋啊!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第二遍呢!说了是要策划盛大的告白的啊,干嘛要弄成这个样子啊!

  真是莫名其妙地愤怒

  安柳柳扬了扬手,招来服务员。

  不好意思,我朋友可能来不了了,那些东西都不用准备了。

  服务员瞪大眼睛:可是那么多的蝴蝶兰不是早准备好了吗?只等着拿过来了呀,还有其他东西,都不用了吗?

  安柳柳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反正陈一鋆那个混蛋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他也来不了了,干脆就算了吧。

  何不以这一次单人的宴席,告别十八岁以前单枪匹马的喜欢,告别结于心头难以启齿的暗恋,让成年的自己,成为金刚不坏,东方不败。

  5

  安柳柳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她端起了那盆蝴蝶兰,走到灯火辉煌的街道上。

  广场上燃起了烟火。围观的群众很多,安柳柳被挤着挤着,竟然挤到了最前面,距离烟火最近的地方。

  以前过年的时候,安柳柳也会拉上陈一鋆一起来看烟火,寒冷的冬夜,陈一鋆总会不避嫌的捂住安柳柳冰凉的手。

  彼时的安柳柳还会一脸嫌弃地看着陈一鋆:喂,陈一鋆,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陈一鋆则会一脸鄙夷:你也是女的吗?

  虽然总说着这样互相嫌弃的话,可是他们两个都深深明白,彼此都是对方重要的存在,比朋友更近一步,甚至是接近于亲人的存在。

  可是在十八岁的这一天,安柳柳想,再也不要和陈一鋆做死党了吧,自己都已经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哪还有脸啊。

  不过倒是意外地轻松了很多。

  嘿,安柳柳,你捧着什么呢?忽然有人拍了拍安柳柳的后脑勺。

  安柳柳愣了一下,会这样拍她的人根本只有一个!虽然这个声音仿佛隔了整个时空,可真的是陈一鋆!

  陈一鋆风尘仆仆地样子,一脸郁闷:知道你生日所以才特意赶回来的,真不懂你们女孩子干嘛把生日看得那么重要,唉,真够麻烦的。

  陈一鋆又看了看表,喂,安柳柳,你是十二点出生的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时间出发,不过我还是勉强祝你生日快乐吧!

  安柳柳忽然觉得这样正式的祝福相当别扭,于是伸出手中的蝴蝶兰,在灯火依旧璀璨的夜空中绯红了双颊,低下了头:这个,送给你!

  6

  烟火尽灭之后,大家都离散了,街道一下子就变得寂寥起来。

  然而此时倒真的印证了安柳柳那一句:夜景、烟花、蝴蝶兰,两个人。

  陈一鋆仿佛想起了什么,忽然拍了拍脑袋:对了,12点一过,你就是成年人了吧?成年了,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了吧?

  什么话?安柳柳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陈一鋆,陈一鋆真的很高,她常常说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还有,你刚刚送我蝴蝶兰,不是要表白吗,蝴蝶兰的花语可是初恋。陈一鋆的眼睛亮晶晶的,坏得很。

  只这一句,就让安柳柳的心闹腾起来,陈一鋆还真敢说!自己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一个人呢!真让人恼火!

  其实我都想好了,可是在你挂了电话之后忽然变得很惶恐,好像太突然了呢,可我还是飞快地去订机票飞回来了,安柳柳,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安柳柳扭捏着,整个人羞得无地自容,几秒的沉默之后终于爆发:喂,你够了吧!我喜欢你很久了好不好!不喜欢我就不要来问啊!我会不好意思的你不知道啊!还有,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啊,陈一鋆,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陈一鋆看着发飙的安柳柳,像往常一样握住了她的手:安柳柳,你干嘛哭啊,和你这么多年都没见你哭过,我又没欺负你。

  安柳柳懒得回答他,只一个劲地哭着,不知道自己说出那句话该有多么困难啊,每天既忐忑又羞愧的,真的很辛苦啊。

  陈一鋆难得见到这副模样的安柳柳,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都怪你问得太忽然,所以弄得我我有点惶恐啊。

  不过,既然你有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那么我来帮你,实现这个勇气,好吗?

  陈一鋆朝着气急败坏的安柳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安柳柳,如果你也没有异议,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8):

如果知道生命只剩几年,你会怎么做?美国《棕榈滩邮报》记者苏珊·史宾赛温德得知自己患了渐冻症后,没有自暴自弃,反而更珍惜仅存的时光。

从幸福的巅峰跌落

我每周工作40个小时,为《棕榈滩邮报》跑犯罪新闻。另外40个小时一样忙得团团转,做家务,在孩子们吵架时当仲裁,接送孩子们学乐器……我以为幸福快乐能一直延续——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参加高中舞会、大学毕业典礼,看他们结婚生子,接下来自己退休,就这样过完几十年的人生。

200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准备上床,不禁盯着自己的左手。“噢,天啊!”我叫道。我举起左手,它看起来苍白干瘪,好像即将死去。

当我从神经科初诊回来,丈夫约翰查了资料,提到一个病名: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为了证明我没得这种病,我开始了长达一年的医院之旅,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我也开始了长达一年的逃避,我不想承认自己是渐冻人。

我变得虚弱无力,提不动公文包,改用有拉杆的商务箱。同事跟我开玩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行头比较像律师?”我无言以对。

2011年1月,我注意到我在刷牙时,舌头会抽搐,怎样都停不下来。

2011年6月,我终于决定去看神经科医生。去看医生的前一晚,我在心中预演明天的悲剧:如果真的是得了渐冻症,一定要坚强,不掉泪,不崩溃。

迈阿密大学医院ALS治疗中心的主任维玛医生翻看了我的病历,问了我几个问题,要我做了几项肌力强度测试,然后靠在椅背上,说:“我认为你得了渐冻症。”我早就预料他会说什么,也计划好要怎么回应……然而,我却哭了起来,我止不住眼泪,就像停不住的呼吸或心跳。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打出手中的王牌:干细胞。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在努力研究用干细胞治疗退化性疾病。我的两个儿子出生之时,我储存了他们的脐带血。也许,这些干细胞可以派上用场。可维玛医生说,他的病人当中有45人到国外接受干细胞治疗,没有一个人治好,也没人得以延长寿命。

我早就想过,不管怎样,绝不为治病拖垮一家人。

自杀的想法翩然来去

足有一年多的时间,我相信我一定能克服难关。但那年春天,我还是放弃了。

我想象自己很快就无法走路,不能进食。我不能拥抱我的孩子们,甚至无法告诉他们,我爱他们。我将陷入瘫痪,但我的心智却毫无减损。因此,我会刻骨铭心地体会我失去的点点滴滴。我不管做什么,都一直想着可怕的未来。其实,我最害怕的倒不是死亡,而是得完全依赖别人才能活下去。对我的家人和我爱的人,这将是多大的负担。

自杀的想法像蝴蝶,一度在我心底翩然来去。不久,它就飞走了,我也忘了这样的念头。但它第二天、第三天又飞回来了,因为我的心就像一座精心培育、芬芳缤纷的花园,免不了招蜂引蝶。

我在网络书店订了两本关于自杀的书,我也发现瑞士有一家“尊严诊所”可协助得了绝症的病人安乐死,太好了。但我读到诊所的规定:“请求本诊所协助自杀服务者,至少要有一点行动能力,如自行服药。”我连拿杯子都有困难,也吞不下他们为我调制的药物。毕竟,食道也是肌肉组织,有一天将难逃完全僵化的命运。

有一天,约翰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了我买的有关自杀的书籍。我老实告诉他:“我只是随便翻翻。我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拜托,苏珊……”“放心,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会让你承担这种痛苦。”我停了一下说,“我也舍不得让孩子们痛苦。”我想,我的死不至于毁了家人的一生,但是我死亡的方式会深深影响他们。

我无比清醒地回顾了自己的人生,我嫁了个好老公,还有一份乐在其中的工作,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在襁褓时期即被一对善心夫妇领养,他们对我视如己出。我在40岁那年终于见到了我的生母,不久我也见到我生父另组的家庭,我知道我得渐冻症并非遗传而来。我还活着,就算只有一年的时间,至少还有一年可以健康、快乐地过日子。

我做了个决定,一定要好好利用剩下不多的时间,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体验我渴望的每一种快乐。从今天起,我要为我的家人盖一座回忆花园,将来他们在这里悠游时,可以回想快乐的往昔。

珍惜当下的每一刻

2012年9月9日是我儿子韦思礼的9岁生日,他的生日愿望是,和海豚一起游泳。

我答应3个孩子,他们可以在这一年的夏天任选一个地方,我会带他们去玩。我希望与他们共度欢乐时光之时,在他们心中撒下记忆的种子,让这些种子在他们的未来萌芽、开花。这不只是给他们的礼物,也是给我自己的。

7月,我和女儿玛莉娜去纽约旅行。8月,我们全家去佛罗里达西岸的萨尼贝尔岛玩了一个星期,这是我11岁的儿子奥伯瑞的心愿。

这几次旅行其实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这一年,我下定决心要快乐生活。我在这一年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7个人完成了7趟旅行,与丈夫重回新婚之地布达佩斯度蜜月,到塞浦路斯追寻生父的足迹,和好友赴加拿大追逐极光,带着正值青春期的女儿试婚纱……

这一年,我也在内心深处探索:我在剪贴簿贴上这一生珍藏的相片,写下我的感触,还在自家后院用棕榈叶当屋顶盖了座棚屋,创造了一个舒适的小天地。我常坐在那里召唤回忆,或是与朋友相聚。

韦思礼的愿望是最简单的,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出门游玩。我们开自家的小休旅车,从家里出发,3个小时后,即抵达南佛罗里达奥兰多的探索湾。探索湾主题乐园中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泻湖,除了沙滩那边,其他则由岩石环绕。园区枝叶繁茂,青嫩翠绿,当中有着一棵棵高耸挺拔的棕榈树。在我眼中,棕榈树的叶子就像绿色烟火,预示即将来到的欢乐时光。

海豚训练师带我们进去,一只灰扑扑的巨兽冷不防在我们眼前冒出来,它有张平滑的灰色脸庞,加上亮晶晶的黑眼珠和长长的吻部,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微笑。它上上下下摆动瓶状的鼻子,告诉我们:“快来跟我一起玩吧!”韦思礼简直乐疯了,胡言乱语地跳来跳去,兴奋得不知所措。

我们在训练师的引导下与海豚辛迪接触。辛迪慢慢游过我们身边,让我们抚摸它那滑溜溜的身躯。训练师要我们举起手来,就像要收钓线一样,辛迪看了就会发出快乐的声音。韦思礼在训练师的帮助下抓住辛迪的背鳍,把身体放平,跟它一起游泳。

我们拍了很多相片,我很爱这张:约翰在水中抱着我,让我可以亲吻辛迪。我不能站立,在水中也一样,约翰只好把我抱到水中,他得一直抱着我,我才不会沉下去。日后,我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总想到每天把我抱起来的那个温柔的巨人。我也想到我的孩子们,他们的快乐丰富了我的人生;我还想到不时逗我开怀大笑的姐姐和友人;我想到韦思礼,我大概无缘和他共度他10岁的生日了。

我不再落泪,不再为我失去的一切悲伤,我陶醉在快乐的回忆中,露出微笑。如果要问我还能活多久,我想说,别去找答案,因为未知,更要享受人生。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9):

秋微小姐出了本小说《莫失莫忘》,看得让人几度涕泪交加。小说的背景就是我们身边这个大时代,从2003年的非典到2008年的雪灾、汶川地震、奥运,这一对情侣要扛下多少的悲欢离合。

秋微在小说中一直分享着一个话题,那就是:我们的生命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告别;那么,有没有最好的告别呢?最好的告别,当然有,告别伤病、告别给你带来伤害的恋情,这些都是好的告别。

可是,我们的生命中,让人不堪回首的告别,却是比比皆是啊。

我的父亲是一个苦孩子,从小父母双亡,13岁时一个人闯荡到上海。后来他进了工厂,扫了盲,过上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慢慢地,他从一个炼钢工人升到了技术员。我母亲是个小学老师,家里有两个男孩子,生活算不上小康,但至少温饱不愁。

父亲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而母亲却是个非常有挑战精神的女性。那时候,母亲辞去了工作下海到外地的私营厂去跑供销,非常辛苦,一周才回来一次。那段日子,母亲为了应酬,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抽烟。

我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在课余时间,也跟人到处跑,挣点零花钱来贴补家用。那天,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个演出小分队需要一个装卸舞台的小工,同时还可以在开场的时候上台去跳个舞。我兴奋得不行了,跟父亲说我明天早晨就要走了。

父亲说,你学校请假了吗?我说,你帮我请了吧。父亲说,你母亲中午回来,你等她一下吧。我说,中午的火车,我等不及了,明早你用自行车驮我去车站吧。

当时,我们住在闵行,远没有现在这么繁华,那就是个都市里的村庄,去上海还要坐长途车。父亲骑着他那二八的自行车,我背着包坐他身后,夏天早晨6点多,路边已经有人卖早点和早锻炼了。

离车站还有一公里,轮胎爆了。我跳下后座就往车站跑,一边跑一边还埋怨。父亲推着车在后面追我。我们就这样冲到了长途汽车站。那时是二十分钟一班车,正好有一班到站,我迅速地跳了上去,车门就在我的身后关上了。我看到站台上,父亲在说着什么,可是,什么都听不见。

我低下头去拿钱买票,这一低头竟然就是一辈子啊。

父亲就在第二天下午脑溢血去世了,走的时候很安详,面如金纸,没有留下一句话。我跟着大篷车队在流浪,第四天,上海的朋友们才辗转地在徐州下面的一个煤矿找到我。回到上海,正好是第七天,赶上父亲的追悼会。

之后很长很长的时间,我都合不上眼。每次闭上眼睛,车站的画面就出现在眼前:一个大男孩冲上车,低头找钱,连手都没有挥一下。而车站上,一个中年人,推着车,极力地想说些什么,可是,我听不见,听不见呢

生命中有最好的告别吗?其实没有。不管是什么样的告别都伴随着疼痛。告别伤痛,我们要经历很多疼痛;告别离去的亲人,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我们不能避免这些,我们只能对自己说:曾经,这些很爱我们的人,他们陪伴我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们要去到另一个城市,那个城市里有我们更多的亲人,他们在那里团聚了。

有一天,我们也要去那个城市,想到那个城市里有那么多我们熟悉和爱我们的亲人。我们就不会害怕了。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0):

从1994年开始,南非人格里高便成天生活在不安中。因为这一年,他曾看守了27年的要犯曼德拉顺利当选为南非总统。

格里高常常回想起自己对曼德拉的种种虐待。那是在荒蛮的罗本岛上,到处是海豹、毒蛇和其它危险动物。曼德拉被关在锌皮房里,白天要去采石头,有时还要下到冰冷的海里捞海带,夜晚则被限制一切自由。因为曼德拉是政治要犯,格里高和其他两位同事经常侮辱他,动不动就用铁锹痛殴他,甚至故意往饭里泼泔水,强迫他吃下

到了5月,格里高果然收到了曼德拉亲自签署的就职仪式邀请函。他知道自己遭报应的日子就要到了,曼德拉一定会在仪式上将自己羞辱一番然后羁押进大牢。其他两位同事也收到了邀请函,惶恐地找格里高商量对策。三人都知道这场祸难终究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去参加。

就职仪式开始,年迈的曼德拉起身致辞,逐一欢迎来自世界各国的政要:能够接待这么多尊贵的客人,我深感荣幸。可更让我高兴的是,当年陪伴我在罗本岛度过艰难岁月的三位狱警也来到了现场。随即,他把格里高三人介绍给大家,并逐一与他们拥抱。我年轻时性子急脾气暴,在狱中,正是在他们三位的帮助下,我才学会了控制情绪曼德拉这一番出人意料的话,让虐待了他27年的三人无地自容,更让所有在场的人肃然起敬。人群中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

仪式结束后,曼德拉再次走到格里高的身边,平静地说:在走出囚室,经过通往自由的监狱大门那一刻,我已经清楚,如果自己不能把悲伤和怨恨留在身后,那么我其实仍在狱中。格里高禁不住泪流满面,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告别仇恨的最佳方式是宽恕。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1):

  一个年轻人当了11年的职业记者,终于有机会站在灯光下,成为一名节目主持人。可是,第一次录节目的经历,却让他十分尴尬和沮丧。

  在节目录制开始前,他做了充足的准备,精心挑选了西裤、衬衫、毛衣,并站在化妆间的镜子前,把衣服弄得整整齐齐。

  眼瞅着,现场录制很快就要正式进行。这个年轻人再一次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的心态放轻松。然后,他信心满满地走进了演播厅,那个他一直憧憬的地方。

  节目前奏响起,灯光师追着他的身影,令人着迷的灯光一路照着他出场,现场观众也很给力,大叫着齐声欢呼。这个年轻人很有风度,上前和观众一一握手,并由衷地表示:你好,你好,欢迎你。

  录制正式开始,年轻人心中早就准备好一套串词,对于接下来的环节,他胸有成竹。他甚至考虑,一上场先念一首诗,再来一副对联,然后整几个排比句,紧接着再整几个歇后语。如此一来,节目气氛很快就会上来的。

  一开始,一切都按他所预设的在进行。可是,他的耳朵里突然钻进一句话,观众席中有人随口说了一句:这孙子是干什么的?

  尽管这声音不大,现场的嘈杂之音也掩盖了不少,但年轻人还是捕捉到了;而且,在他听来,这句话太刺耳了。

  受这句话刺激,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来想好的串词,一下子全部乱了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电视节目总得继续录制,不可能因为这个插曲为他再来一次。因此,他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糊里糊涂、毫无状态地撑到最后。至于在节目中说了些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第一次上节目就遭此不测,年轻人的沮丧可想而知。可是,11年的记者经历告诉他,切不可因此对主持人这个新角色产生畏惧。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他这样告诫自己,并坚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努力再努力,电视演播厅一定有一块他的立足之处。

  后来,经过认真分析,他尝试着放弃多数主持人的传统风格,以一个记者的姿态,虚心地采访别人,认真倾听别人的本真讲述。孰料,这样的形式和风格,很快就赢得大批忠实观众。相较于见得多、用得滥的那种中规中矩的传统主持,人们更喜欢这个年轻人自然、朴实中透露出的吸引力。

  他就是被观众誉为平民主持人的崔永元。

  这孙子是干什么的?遭遇这句质疑时,我们会怎样应对?有的人会恼怒不堪,从此忌讳这个话题;有的人会落下心理障碍,一旦再遇此类状况,便有深深的挫败感袭来;还有的人,会自此一蹶不振,给自己牢牢贴上我不行的标签。

  事实上,这句话原本并不是那么灰色,如果我们能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笑着和它挥手告别,像崔永元一样从中汲取教训,走好后面的路,它也可以是斑斓多姿的。

  关键的是,我们要主动挥起那只告别痛苦的手。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2):

住院前,医生说为了放化疗我必须把头发剪短。剪头发那天,我特意叫了一个做视频的哥们儿来帮我拍纪录片。机器架好,美发店里的气氛“轰轰烈烈”,镜头里的我笑中带泪。我都计划好了,电视剧里演患者接受放化疗肯定会掉光头发,所以我要做一个关于“头发”的纪录片,讲的是我入院前把长发剪短,放化疗后头发渐渐掉光,之后又生长恢复的过程。拍摄可能要历时三年或者更久,主题是“新生”。我那哥们儿很仗义,拍着瘦弱的胸脯说:“只要你召唤,我立马扛着机器出现。”

这个想法太酷了,我顿时觉得放化疗都“高大上”了起来。可是,打完化疗针等着头发掉光光的我被医生告知:“你打的是铂类药,不掉头发。”这样啊,真叫人不开心啊,这样一来我的放化疗就一点儿都不酷了。

不从坏的事情里找好玩的事儿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真的只有坏了。

入院不久,隔壁病房住进来一位大叔,60岁左右,江西人,是一个“生猛的土豪”。我在放疗室门口碰见他,大叔穿着长款黑色大衣,头发染成油亮的黑,精神十足地对我说:“小妹不要怕,要唱歌,要笑,晚上一起K歌去!”大叔平日爱聊天,老神神秘秘地要人猜他的年纪,为的是得意扬扬地引出下一句:“我都快六十了!找了个25岁的老婆,刚给我生了个儿子。”他自己来住院,没有陪护,我妈问:“那你吃饭谁照顾?”大叔手一挥:“有钱!叫饭店送!”一个月后再见到他,他已被放化疗彻底打趴下了。人还是那个人,拍着胸口说“老子有钱”的生猛气场却被夺走了。我逗他说:“K歌去?”他摆摆手,给我看钱包里的照片——一个年轻姑娘抱着个婴儿。他说:“就是想儿子了,儿子刚满三个月。”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他查出病来时,刚刚老来得子。然后这个男人跟家人潇洒地挥挥手说“老子出国玩两个月”,只身赶赴北京治病。

隔壁住着一位75岁的东北老太太,来陪护的是大儿子,一米八几的东北大汉。老太太瘦极了,体重不到60斤,缩在被子里只有小小的一团。睡不着是她多年的老毛病,患癌症后失眠加剧,常整晚整晚地醒着,医生就给她开了安眠药。老太太不肯吃,也不肯说原因,就这样生扛了三天。实在扛不住了,她忧心忡忡地决定吃药,半晌忽然一把拉着儿子的手嘱咐说:“你晚上要来看看我,你要喊我的名字。”那天夜里好几次,她在黑暗里睡下,又焦虑地起身,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儿子:“晚上要来看看我,你要喊我的名字。”儿子说:“妈,你放心睡吧,我隔一会儿就来喊你一回,你放心睡吧。”原来睡不着,是怕醒不来。只有深怀恐惧的人才看得到,夜晚是死神的白日,它拿着镰刀寸步不离,就在我们床边等着,等着把措手不及的人们带入无尽的黑夜。

这两年见了太多人太多事,每一个都称得上是平凡生活表面下的惊天动地。关于“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告别”,我困扰了很久。出院后我开始面对可怕的复查。健康的人很难想象肩膀痛、咳嗽、头疼,这些小小的病症都会被联想到癌细胞复发转移,继而使人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我买了一些佛学的书,试图参透无常。朋友的离开和自身的恐惧交织成不能确定的明天的世界。2013年,每一次复查前的夜晚,我都像被绑在椅子上,一双大手捂住我的嘴,头上悬着明晃晃的、不知何时落下的刀。

为了找到答案,我开始行走,天南地北地听别人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人离开,有人相爱,可即便再悲苦也有动人的篇章。我一路走,一路哭哭笑笑,就这样发现有些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复查好似过山车,命运把我高高地抛起,不知能否安然落地。可最后救了我的,其实也是复查。没有任何一种美好比知道自己平安活着更美好,为此我要走过大段黑暗。如果你根本无从应对突如其来的告别,那么就学着跟自己的恐惧相处。

我们之所以要思考上天给的这个问题,也许并不是要寻找答案,而是让这问题带领你跟命运达成共识。

接到这篇约稿时,主编告诉我,主题是“生离死别”,主编说:“你应该有话要说。”有什么话说呢?我想了很久。你知道吗?北京的各大肿瘤医院任何时候都人满为患。走到大厅一看那么多人,哪个都不是小病,一个背影就是一个家庭的辛酸。我很少看到谁当众哭,在你前面排队的,等着拿报告的,人人都默默地走着流程,等着判决。生和死不是寻常的事情吗?医院里每一天每一个人最日常的事就是生离死别。我最近一次去复查,前面排队做核磁检查的两位大姐嘻嘻哈哈地聊天:“你啥病?我肺癌。”“哟,我也是。你说今天怎么那么慢呢?我晚上还要回家做饭呢。”吃饭和生病,生和死,都是常事,我们能做的就是排着队,身在其中,不卑不亢,不急不缓。来,我受着;不来,我感恩。

写这篇稿的我刚去翻了下病友“三爷”的微博,忽然发现文字、照片被全部删除了,微信也被注销了号码。“三爷”是干净利落的“三爷”,我懂了,也没哭,哭哭啼啼对不住他的潇洒。

从困顿和绝望中走过,在失声痛哭后擦干眼泪的我,此刻的心安静又温柔,因为这便是我能想到的死亡的样子。它像湖水一样安宁、冷清,深不见底。如果它是我们最深的恐惧,那么最终,我们一定能最温柔地相处。唯有承认它、正视它,不妄想战胜它,才可与它比肩共存。

被删得干干净净的“三爷”的微博只留下一句签名“该怎么去告别”。原来这课题我们一直在一同研究,所以,就用这句作全篇的标题吧。感谢与你同行,愿你获得平静美好。

我看到一句话,献给你:

“那些你同样无法承受、无法面对的懦弱和卑微,亦响亮。”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3):

魔法,是属于童年和梦想的,即使是已经长大的我们。

2010,一个叫哈利的男孩30岁了,也就在2010年的年底,《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最后一部开始在全球公映,于是,哈迷开始了一次集体伤感。

多比死了,疯眼汉死了,海德薇死了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心里空空的。对于哈七,是既期待又害怕的。不愿意去接受整个哈利系列的完结,就如同不愿意去接受我们那份年少记忆的完结。不敢去想象每年再没了那份期待,不再有《哈八》,不再有《哈九》、《哈十》、《哈十一》,不再有那个叫做哈利波特的男孩,不再有那些陪伴了自己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魔法师们其实多么希望可以一直这么下去,就如同希望自己永远不用告别年少。可是,它终究是要结束了,连同霍格沃兹,一起结束在这个时代。一个网民在博客里写道。

历经十年,哈利波特没有让粉丝失望,《哈七》被称为最后的经典,而它给观众带来的震撼与享受,超出了前六部作品中的任何一部。这部电影无论从视觉还是听觉上都给人带来极大的享受。影片一开始就渲染出一种压抑伤感的气氛,赫敏无奈的离家出走、麻瓜家庭被杀的新闻,让观众深切感受到影片的气氛,并融入其中。影片中勇士们与黑巫师的格斗情景,到处乱飞的魔咒,不时传来的爆炸声和尖叫声,让观众的心都提了起来。观众时而被幽默的语言逗的捧腹大笑,时而被惊险场面吓的高声尖叫,时而为恶势力的可耻怒吼,时而为感人的场面黯然落泪。影片自始至终都带动着观众的情绪,每一个情节都牵动着哈迷的心。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4):

我想,这才是告别的喻义:每一个离去的人,都让我死去一部分,同时又生出新的部分。我将携着新我而努力前行,认真地过好每一日,让沉淀在我生命中的你,像云层中隐隐的星群,闪亮一次又一次。

1

爸爸的癌症,已经到了末期,每天抽胸水、输营养液、止痛,周而复始。早晨,睡意蒙眬中,冰冷的钢针就插进爸爸体内抽血。床位旁的记事板上,护士夹上爸爸这天的输液单,这是爸爸一天的生活主线。在病房,所有人穿着同款的病服,服从同样的作息安排,他们都失去了身份、财富感、背景,唯一具有识别度的就是各自的病况,这也是他们交谈的主要内容。

爸爸有点烦躁,对我说:“我想回家。”他大概是想念他养在阳台上的鸟——那是他为外孙女皮皮养的鸟,每天,皮皮放学后,都会和鸟说会儿悄悄话。他想念那个连棉芯都露出来的破沙发,还有那台落伍的旧电视——常常突发故障,需要一种家人方能掌握的技巧才能打开。

他想念自己可以任意起床、睡觉的空间,更准确地说,是那种自由的空气。

去医生那里探问,医生说:“回家?他随时都会猝死。”这是实话,脱落的癌组织已进入血管,形成癌栓,一周内,爸爸已经心梗过两次。

我自己也不能适应任何一种纪律下的生活。我五岁的时候,爸爸给领导送礼,开后门把我送进了厂部幼儿园——那是全市试点的全托幼儿园,条件极好,当时甚是热门。我妈特别高兴,临去前一晚,用红线在我所有小衣服的领口上,绣上我的名字,歪歪扭扭的针线,像简笔画一样。我去的第一晚,在小铁床上辗转难眠。半夜我不敢去尿尿,直到憋得膀胱胀满,才匆匆跑去。仓促中,袜子都被尿湿了,我就穿着湿袜子睡到天亮。爸爸来看我,我就一直哭,我说:“我想回家。”爸爸飞快地帮我办了退托手续,用二八自行车载我回家了。我坐在车子的大杠上,如鸟出笼,快乐无比。

可是这次,我却没法带爸爸回家了。

2

癌魔侵犯了爸爸的胸膜,它像跋扈的蒙古大军,沿着淋巴和血管,四处侵犯。爸爸的胸水,抽得越来越频繁,化验找出癌细胞之后,医生说胸水不需要抽了。为了省下一次性水袋的钱,医生让我们直接用管子将胸水接到尿壶里,然后再倒进马桶冲掉。

我看着马桶,突然有种无力的愤怒。爸爸的生命,就被这么冲进下水道了,和无数的生活垃圾、排泄物一起。

想起我怀皮皮时,每一个生命萌发的细节,我都牢牢记在心里:那次我用试纸查出怀孕了,但还不敢相信,一直到B超找到了孕囊,我连裤子都没系好,就冲到走廊里,找老公分享喜讯。整个怀孕期间,我一直害怕皮皮会离我而去,结果皮皮发育得特别好,十二周就有了心跳。赵医生把听筒放到我肚皮上,屋子里响起一个拍球一样的声音。赵医生说:“这孩子心跳真有力,一定很健康!”这句话在剩下的孕期里,给了我巨大的心理安慰。有一天睡午觉,模糊中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是胎动。这是我这一生最美的身体感受。

每个生命来临的时候,那一点点的生命迹象,血肉生长的进程,都让我们雀跃欢喜。可是,当它如春雪消融,把自己还给大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都擅长欢迎,却不擅于告别。

3

爸爸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面容枯槁,腿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爸爸最大的心愿还是回家。我们想了很久,征求了医生的建议,给他抽了胸水,打了止水针,带他回家住了几天。爸爸几乎不能进食,整天躺在他的小床上昏睡。他醒来的时候,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看电视的皮皮,然后笑起来。这就是他最幸福的事了。晚上,妈妈给爸爸炖了鸽子汤,爸爸吃不下。他躺在床上看着皮皮喝,然后坐起身,捞出鸽子腿给皮皮吃。爸爸一定要我们一家人去饭店吃顿饭,十分钟的路,来回都得坐车,因为他站不住。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告别聚餐。

我们又把爸爸送入医院。车子穿过拥堵的市区,爸爸素来话多,每经过一条路,他都要念叨这是什么路,以及这条路和他之间的故事:曾经的同学住在这里,那里有个欠他钱的负债人,等等。司机很烦躁,我坐在前座上,想哭,这是爸爸最后一次看这些街道了吧。以后,他要住进医院,在一架一米宽的小铁床上,对着某个能看到落日的窗户,一直到生命的终点。他喊着这些街道的名字,在我听来,这是他在同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城市告别。

爸爸病危之后,我女友劝我提前准备后事,免得到时手忙脚乱。比如墓地要预购,寿衣得预置,尸体一僵硬,就很难穿了。我突然明白,死亡,不是空自嗟叹的审美意象,它由无数个结实的事件构成,躲也躲不掉。于是,我通知亲友,来看爸爸最后一次,他们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不为润滑人际关系,只因为我们都不擅告别。

等到死亡真正到来时,却完全没有预想中的悲痛,而是一种奇异的不真实感。那天清晨,我接到老公的电话,他告诉我爸爸夜里去了。他和我妈给爸爸擦洗、换衣,送爸爸上了殡仪馆的车。我整个人都恍惚了,对皮皮说:“你外公走了。”皮皮似懂非懂。我知道该去医院结算、办理火化、销户口,可心里仍像懵懂孩童一样,完全不理解“爸爸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4

从清晨呆坐到近中午,我才起身去机械地办事。窗外大雨滂沱,桌上的一本《南宋建筑史》还翻在昨晚臨睡前读的那页,杯子里的水凉了,人们陆续起床上班上学,一切秩序如常……我却已经是个没有爸爸的人。我抱着爸爸的骨灰盒上坟山,臂弯好似被未冷的灰烬熨得发热,身上却给冷雨浇淋得寒气森森。出殡不许打伞,我躬身护住爸爸最后的温度。那天是我的生日,可是给我生命的那个人,却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带着一脚的雨泥,精疲力竭地回到家。皮皮羞涩地捧出八音盒,那是她偷偷准备了两个礼拜的礼物。她向陶艺老师定了盒芯,自己画了设计图,用软陶捏了个生日蛋糕状的八音盒。在身心俱冷的深秋雨夜里,我们母女依偎着,她把“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一次次放给我听,我慢慢地觉得暖和了……爸爸被飞快地推出告别厅,两扇铁门在我面前粗暴地关上,我拼命大喊“爸爸,一路走好”,喊声飘散在殡仪馆黑暗的走廊中,而我,还留在光明之中,努力生出羽翼,庇护着稚弱的生命。

我想,这才是告别的喻义:每一个离去的人,都让我死去一部分,同时又生出新的部分。我将携着新我而努力前行,认真地过好每一日,让沉淀在我生命中的你,像云层中隐隐的星群,闪亮一次又一次。

再见了,我爱的人。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5):

2011年10月28日深夜,年仅33岁、10天后即将临产的上海某出版社编辑刘菲,在家中烧炭自杀身亡,一尸两命,惨绝人寰。

   11月15日,在刘菲自杀后的第18天,刘菲父母和小金又一次面对面坐下来谈,陪同他们谈判的有刘菲单位的领导,还有小金街道的工作人员。刚一落座,小金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录音笔,打开后不轻不重地放在了桌上。刘菲母亲忍不住再次打量这个女婿,这个曾对女儿呵护备至,相貌依然颇为英俊的女婿,此刻在她眼里却像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般。

   开着的录音笔上电子数字冷漠地闪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刘菲单位领导提出,是否能以员工抚恤金形式,由单位出钱先将刘菲遗体火化。一听到抚恤金,小金表态:这是遗产。大家忍不住直接问道:那丧葬费谁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小金脸上,但见小金神色如常,只是扫了一眼录音笔,接着淡淡回答道:让我考虑一下。

   刘菲父母的心在那一瞬间寒冷到了冰点,生生地像被刀割着般剧痛原本开朗美丽的女儿悲惨死去,她和腹中原本此时应已降生睁眼看世界的宝宝,已在殡仪馆冰柜里冰了半个来月。女儿死后,小金只到他们居住的宾馆来过几分钟道歉,即使是道歉,还同样是带着录音笔。而他们老两口忍着悲痛,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次次地上门到金家谈刘菲的后事,现如今换来的居然是这句话。谁又能想到,昔日恩爱的小金叔叔和小刘阿姨竟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曾恩爱十载的小金叔叔和小刘阿姨

   往昔,刘菲一直甜蜜称呼小金为小金叔叔,而小金则亲热称呼刘菲为小刘阿姨。这个后来连朋友们有时也这样叫他们的昵称,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家都不太记得了,当然不记得也不奇怪,想来本就是应该专属于刘菲和小金之间的甜秘密吧。

   作为江西九江上海知青子女的菲菲,与小金相识于2000年,当时他们皆供职于沪上一家知名的出版社。漂亮的菲菲刚刚大学毕业,担任美编工作。而中专毕业做打字员的小金,对菲菲展开了热烈的追求。那时的小金对菲菲真是好,好到被当时的同事形容为捧在手心。你这件格子衬衫真好看啊,借给我穿穿好不好?菲菲在办公室里调皮地这样问,小金居然就可以立刻把衣服脱下来换给她。

   当年的这份好,甚至可以说是宠爱,是入到菲菲心里去的。而小金相貌颇英俊出众,亦是很入菲菲眼的。不乏追求者的菲菲,终于选择了与小金在一起。在他们往昔的恩爱日子里,朋友们常常会开玩笑说小金耳根软,喜欢听老婆的话,小金一点不介意;朋友们亦常常会开玩笑说刘菲嗲,但嗲得小金喜欢。

   他们的恋情,包括婚姻,其实在知道内情的人看来是颇不容易的。不单单是学历上的差异,还有工作和收入2002年菲菲辞职做工作室后,小金也跟着辞了职。在工作室失败后,从事美编工作的菲菲很快找到工作,而学历不高没什么技能的小金,开始长期处于没有稳定工作的情形,做做停停,后来索性就不工作了,负责家中诸事,他主内,由菲菲主外。

   菲菲的工作也几经变动,终于在2004年稳定供职于沪上另一家知名出版社。主外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因为从事美编工作的菲菲工资也不高,不但需养家还需支付房贷,所以在尽心尽职做好本职工作的基础上,她一直很辛苦地做兼职,接各种书籍的外单设计。

   对于清苦的生活,菲菲甘之若饴,并没什么抱怨。正如她大学好友在悼文中的回忆:因为小金没有稳定的工作,所以她从不打的,常是我载她一段她再换公交车回去,日子虽不富裕,但听她说两人过得挺开心的

   2006年,菲菲和小金举行了婚礼。证婚人手持话筒送出了这两句祝福诗:祝你们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可谁也没想到,菲菲口中过得挺开心的她和小金,只将这次婚姻维持了两年。

   两年后,他们突然离婚了,表面的矛盾是关于孩子。由于一次意外怀孕却流产的痛苦经历,加之菲菲还想等经济条件宽裕些再要孩子,所以暂时不打算再孕,而小金却急切地想要个孩子。这个分歧居然最终导致两人于2008年离异。这次离婚,怀孕是个意外,而离婚更是个意外。在菲菲坚持暂不打算要孩子的情形下,他们把这个大多数夫妻原本可以协商解决的分歧,演变成了赌气离婚。

   小金真的是那么想要孩子吗?想要到甚至不惜离婚?买汰烧,做做家务,然后剩下大量无所事事的空闲时间这种典型宅男的生活,对一个男人来说,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失落的。罗素曾说过,即使是单调的工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比无所事事要好。或许在小金看来,家里多个孩子,会给生活多些改变吧,多份希望吧。

   但离完婚又如何呢?无所事事的小金发现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反倒失去了一份稳定。于是他很快又去追求菲菲,并提出复婚要求。小金允诺在妻子没有充分准备好的情况下,他不再提要小孩的事情。离异后的菲菲其实是蛮潇洒的,据同事回忆,她依旧嘻嘻哈哈,爱吃爱玩,情绪很好。但面对小金的再次追求,菲菲居然又被打动了,或许在她看来,除了孩子问题,她和小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8年的风风雨雨,尤其是经济状况长期一般,有时甚至可以说是不好的情形下,两人一直恩爱,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是她所珍视的。

   半年后,刘菲和小金复婚了。

   复婚后的家庭格局,依旧是女主外,男主内,主内主外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菲菲忙碌着工作,忙碌着辛苦兼职,忙碌着她的爱好:摄影和昆曲。小金依旧做着家庭主男。在他们陕西南路精心装修装饰的小屋内,有两个高至天花板的大书架,但上面基本上都是菲菲的书她的专业书,她的设计作品,还有不少是她喜欢的摄影书籍和相关昆曲著作。

   在一段重新开始的婚姻里,小金和菲菲的差距事实上是越来越大。这差距多少也与菲菲的忽略有关,妻子应该适当地鼓励,甚至鞭策这么多的空余时间,小金原本可以对自己可能的职业做一下规划和努力,可小金依然一事无成。而忙碌的菲菲依旧忙碌着,对这一切无暇顾及,只是一心在为这个家付出所有。如果说,他们的离婚是个意外,那他们的复婚不能不说是一次冲动。

   2011年,菲菲又怀孕了,虽仍属意外,但却是让她更让小金欢喜的。菲菲在单位人缘颇好,同事们对孕期的她,也很是照顾。刘菲的同事回忆说,她的孕期反应非常大,吃什么吐什么,严重时甚至会吐到小便失禁。但即使如此,一贯在工作上很主动的她,对工作她仍旧抢着做,并通过了副高职称的计算机考试她想在工作上再上一个台阶呢。同事心疼她,她却连连笑称攒奶粉钱啊。

   恶魔附身的巨婴

   也许这就是生活,该来的总归要来。菲菲怀孕四五个月的时候,恶魔降临,把引爆这一切的外因像炸弹一样投进了这个小家庭!

   大约今年五月,菲菲怀孕四五个月左右,参加过一次中学同学会后的小金,开始被离异且有一个十岁女儿的中学同学纠缠。刘菲遗书中提道,她的小金叔叔从7月份以后,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从清早睁开眼睛就在发短信,一直可以持续到晚上12点,在妻子面前毫无顾忌;他可以不顾刘菲同事的劝告,用大功率电动车载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呼啸着上下班接送,甚至在与出租车擦碰后,直接敲诈完司机后,几乎问都不问妻子是否无恙;在岳母的质问下,他可以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在外面有人了,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当岳母气愤地说这样是不道德的,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不需要什么道德。

  

   9月30日开始,小金抛下怀孕已近9个月的妻子,彻底地奔向新生活去了,除了偶尔几次白天返家外,再也不见踪影。你们要在一起也可以,能不能等我11月初生好孩子再在一起啊?哪怕是妻子发出这样血泪俱下的恳请,他也心狠地完全拒绝了。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6):

告别蛀牙的故事

小猪白白特别爱吃糖。早上起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吃糖,吃完糖才肯慢吞吞地起床;午饭前,小猪白白也先要吃上五粒糖才肯吃午饭;白白出去玩时,衣裤的口袋里装的是糖,手上拿的还是糖,不时就朝嘴里塞上一把,甜丝丝,香喷喷的,吃得可快乐了;白白睡觉前还要吃上几粒糖,这样才肯睡觉。做梦的时候,梦到的还是糖,它在自己的糖果屋里享受着甜丝丝的糖果,嘴里不时发出 “咔嚓”“咔嚓”的声音,好吃极了!

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一天,小猪放学回家,一进家门,就直奔糖果盒,一打开糖果盒,哇!各种各样的糖果应有尽有,有可口的水果糖,有褐色的巧克力糖,有软软的QQ糖……五彩缤纷的糖果美丽极了:有红色的,有紫色的,还有绿色的……小猪扔下书包,一把就抓了五粒糖,剥掉糖果纸,一下子就把五粒糖全塞进嘴巴里吃掉了,不禁舔舔舌头,回味着糖果的味道。这时,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心想:白白又在吃糖了,就急忙从厨房出来,见小猪正吃得津津有味,猪妈妈慈爱地对白白说:“我的宝贝,你要少吃糖,多吃糖会长蛀虫的。”白白撒着娇对妈妈说:“不嘛,不嘛!我就要吃糖!”妈妈只好无可奈何地走进厨房。这时,爸爸回家了,严厉地对小猪说:“你怎么还在吃糖?不准再吃了!小心哪天牙齿疼,不信你试试看!”小猪偷偷地把糖塞进了口袋,晚上,趁爸爸、妈妈不注意,又偷偷地吃起糖来了。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过了几天,小猪的牙齿突然疼了起来,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猪妈妈连忙把白白送进医院。山羊医生一检查,是蛀虫在作怪。山羊医生给白白配了药,并提醒小猪:“以后不能再吃糖了,不然牙齿会全部蛀光的!”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白白按着山羊医生的话做,再也不吃糖了。从此,白白的牙齿再也没疼过。s6R童话故事_童话网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7):

 不光彩的婚姻

  这个季节,我对与常华的这桩婚姻充满了恐慌。而此时,我俩结婚仅8个月。

  每次我俩争吵,都是我嚷嚷几句,他反驳几句,但大多时候他保持沉默。于是,我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争吵很快便偃旗息鼓。

  两个月前的一天晚饭后,常华突然来了兴致,非要拉着我到楼下散步。前一天,我俩有过一次争吵,我想,他可能想融洽一下我俩的关系,我欣然应允。

  在小花园里,我们悠闲地走着,身后传来一位邻居的嘀咕:我有一个朋友是这个女人的同事,听说她是二奶转正,她现在的老公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真的吗?男人啊!估计再过一些时间,她老公又会找三奶四奶了吧?是另一个妇女的声音。

  我又气又恼。显然,常华也听到了。他神色凝重地一言不发,嘴角抽搐了几下。

  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敲开了我的记忆之门。

  是的,一年前,常华还是梅芝的丈夫。

  那时,常华与梅芝已有近7年的婚姻,与我只是同事。但有一次,我和他以及另一位男同事一起去上海出差,到达时,那位男同事去见大学同学,于是,晚饭时只有我和常华。

  晚饭吃到一半,常华接到梅芝的电话。他是离开座位接听的,但我能看见十几米处他的神态。他激动地说着什么,脸色愤慨。回到座位后,他一脸沉闷。见状,我便说些笑话活跃气氛,而他,或许急于找到一个人诉说,在我说完一个烂笑话之后,他便把和梅芝吵架的事一股脑地倒给了我。

  原来,梅芝想让他到上海的梅陇镇探望她生病的姨妈,但常华一直不太喜欢她姨妈,没答应去,于是俩人有了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一个外人当然无法说什么,但是,为了让常华重露笑脸,我安慰了他很久。

  就这样,我和常华走近了。后来,我们常一起加班一起谈天说地,直到我爱上了他。在又一次一起出差的机会中,我的主动促成了我们的情人关系。当公司的同事们开始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时,梅芝也发觉了。

  梅芝貌似温柔顺良,但性格好强,她主动提出离婚,6岁的儿子归她,常华净身出户。常华离婚后与我结婚,新家是我们向银行贷款供来的二室一厅。虽然被不少人议论我的婚姻是偷来的婚姻,但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惟一在乎的是常华的爱。可是,婚姻中光有爱是不够的。如果把婚姻比作一条链子,那么,除了爱这一环,还有亲情的一环。而我和常华的婚姻不仅被邻居非议,甚至在亲情这一环上,也不被常华的家人所接受。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的婆媳关系

  常华是独子,婆婆是一位街道工作人员,常华18岁那年,她与常华的父亲离婚,至今仍然独身。无论在我与常华谈恋爱还是婚后,她一直不肯接纳我。她希望常华能和梅芝复合,给常华的儿子一个完整的家,但常华最终选择与我结婚。为此,常华的母亲拒绝与我们同住,而是住在狭小的旧居里。

  这个狐狸精,把我儿子好端端的一个家拆散,孙子也少来看我了,我是不会认她做儿媳的!这是她对常华的一位亲戚说的,左传右传的,便传到了我的耳中。

  常华无奈地对我说:等妈气头过了,她会接受你的。我笑笑。母子连心,常华说的也许对。

  但是,我和常华都太乐观了。每次我去探望婆婆,她总是对我不理不睬,让我颇为难堪。

  那个周末的下午,我和常华买了水果去婆婆那儿,她正在厨房里忙活。常华便说想吃了晚饭才走,她斜睨我一眼,说她昨晚已打电话让梅芝带孙子过来吃晚饭,常华可以留下来吃饭,但她不欢迎外人,尤其是抢人家老公的外人与她同桌吃饭。

  我一听非常生气,但常华使劲冲我眨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让我不要和婆婆计较。可我的自尊心已大受打击,于是,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后来,每次常华要回家看婆婆,我都拒绝与他同去。因为我对婆婆的不满情绪仍未消退,再去自找难堪就是弱智的行为。但常华却批评我做人做事不成熟。他总认为,婆婆是长辈,我是小辈,主人对待访客是不打笑脸人的,只要我每次主动向婆婆示好,做人圆滑一些,婆婆完全可以接纳我。

  我不以为然。我爱的是他,不是他母亲,我要和他过日子,不是和他母亲过日子,所以,我拒绝认同常华的观点。

  常华无奈,渐渐地开始独自来去,这样一晃,便过了三四个月。我的婚姻看似平静,但我却隐隐觉得少了什么,让人备感失落。

  那天,是常华的生日,他说想带我去和母亲一起庆祝。我正欲拒绝时,看到常华那张情真意切的脸,我发现,常华瘦了,他以往自信的面容在这几个月里变得有些憔悴了。

  我想,他就是我和婆婆之间的三明治,他的心一定很苦吧。既然我爱他,我就应该竭力把我带给他的痛苦减到最低程度,不应该对他如此任性。而且,只要我俩是夫妻,总不能和婆婆一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吧!

  这时,我突然体会到,原来,在我和常华的婚姻中少了与婆婆搞好亲情关系的这一环,使我们的婚姻有了一个大漏洞,所以,我才备感失落。

  我答应常华到婆婆那儿,与他一起为她过生日。

  以为婆婆还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但她没有。没有言语,没有微笑,对我的主动问候和示好,也不理不睬。可她终究没有赶我走,这一晚,她的态度让我的心情放松下来。

  当晚,我和常华回到自己家后,他一直望着我笑。我知道,他是满意我的表现,我也知道,他肯定也给婆婆做了不少思想工作。于是,我笑说:你说得对,以后我们常去看看她老人家吧。常华连连点头,搂着我,深深地吻下来。

  我以为,一切雨过天晴,但世事总是难料,人心永远莫测,我和婆婆之间再起风波。

  一个星期天,我和常华又到婆婆家吃晚饭,我抢着炒菜、装盘,婆婆看我一眼,不言语,到客厅和常华聊天。我从橱柜里拿碟子时,不小心,把一只碗摔到地上,我一错脚,左脚从拖鞋里滑出正好踏在碎片上,立即痛得叫了出来。瓷片撞击在地上以及我的尖叫声,清脆刺耳,客厅里的常华赶忙跑来。他边埋怨我不小心,边问婆婆家里还有没有云南白药。婆婆没有回答。

  我的左脚在流血,常华抱着我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找到云南白药蹲下来为我抹。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婆婆,突然阴阳怪气地说:没有割掉脚筋吧?看我儿子围着你转的样儿,你比我孙子还讨他欢心呢,梅芝就从来没像你这样娇生惯养的

  我又震惊又难过,愣愣地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而此时,常华站了起来,嘟囔着嘴叫了一声妈之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我知道,常华是左右为难,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和婆婆理论,但我的心,已分明纠结成冰。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这个家庭的局外人,永远无法进入其中。

  我不顾脚还没有包扎好,愤然甩门而出。就算死,我永远都不会再踏进婆家的门!我狠狠地发誓,跑进微凉的夜风中。

  原来,她曾经被婚外情伤害过

  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未曾见过婆婆一面。但常华不可能永远不踏进他母亲的家,他时常独自回去,我自然不好阻止。

  没多久,我听说婆婆高血压复发,差点儿中风,住院期间,梅芝经常带着儿子去看望她。

  这算什么?我这个儿媳不仅不知道婆婆患病的消息,还要通过常华亲戚的嘴才知道。而且梅芝经常去看望婆婆,到底是什么企图?

  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和妈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而且是妈想看孙子,她让梅芝带儿子到医院去的,你别没事瞎猜啊!面对我的质疑,常华不满地说。我顿时语塞,但我的心,有不安感汹涌而至。

  冷静考虑后,我决定去看望婆婆。我炖好了排骨汤带给婆婆。也许是她生病时的脆弱,也许是我的排骨汤感动了她,婆婆主动和我说了话。她讲起了她多么辛苦以及受到的委屈,动情处,她抹眼泪了。我赶紧递给她纸巾。擦干泪,婆婆娓娓道来她的感情生活,她说当年,她也被婚外情伤害过。我惊愕了。婆婆说,她知道婚外情伤害的痛苦,所以不由自主对我会有排斥,并且问我这样得来的婚姻是否真的幸福。

  婆婆的话深深触动了我的内心,我开始反思和常华的婚姻

  婆婆出院后,我和常华深谈了一次,我决定离开,建议梅芝、孩子回来和婆婆、常华团圆。常华没有多说什么,或许他的想法不仅和我一样,并且也看到我们的婚姻摇摇晃晃。于是,在找好新的住处时,我毅然决然地搬出了和常华的家,也告别了我偷来的婚姻。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8):

  彻底告别以前的自己,迎接新的挑战。活出自己的精彩!
  
  来深圳快一个月了,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上班。虽然刚刚才进来
  
  也了解了大概的流程是怎样的。
  
  一年又快过去了,太多的事情开始转变,只想努力,只想靠双手建立自己的成就、
  
  每当跟朋友谈论生活时,我只是一个倾听者,其实我很想稳定,很想平平淡淡,很想跟着自己最爱的快乐的人度过此生。
  
  但是现实过于残酷,我输不起,当今社会,黑暗太多了。我只能拔剑杀过去。
  
  每次跟同事交流才知道小人真多。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到身边的朋友定的订婚,结的结婚。每次朋友打电话都会问问,小毛同志,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我都是一笑而过。
  
  咱不是那么着急的人。就像我亲爱所说的,咱不就差一个证明没领而已吗?
  
  今天哥哥给我打电话可是手机没带,上完班才发现有哥哥的未接电话跟一条消息。
  
  我希望我们三兄妹是别人所真正羡慕的,我相信我们都会比别人做的更好,我们不要在意生活是否过得奢华,要学会朴实。
  
  父母都在慢慢变老,做子女的要担起一份责任,加油
  
  家里最近又出了不少状况,小人太多,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像哥哥所说的那样。完成自己的梦想。
  
  挥刀南下,杀无赦。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19):

  被誉为音乐之父的著名音乐家海顿,曾经担任过斯合哈奇公爵府邸乐队的队长,领导着30名乐手。

  有一天,公爵突然决定遣散这支乐队,这就意味着海顿和30名乐手将要丢失饭碗。乐手们一时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海顿心想:公爵决定过的事情一般是很难更改的,无论怎样央求,都无济于事。想来想去,突然灵机一动,提笔谱出了一首《告别曲》,准备拿到遣散会上,作为一次独特的告别演出。

  这是最后一次为公爵演出,因为决定已经宣布,乐手们已经万念俱灰,但看在平时和公爵在一起的情谊上,还是十分卖力地演奏起来。

  乐曲开始时欢快、优美、轻松怡然,将乐手与公爵的美好友谊表达得淋漓尽致,公爵不由得感动起来,渐渐地,乐曲由明快转为平缓,又由平缓转为黯淡。悲怆的情绪起来了,像秋天的浓雾一般在大厅里弥漫开来。

  这时,一名乐手停了下来,吹灭了乐谱架上的蜡烛,站起身来向公爵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悄悄地离开。

  接着,又一名乐手以同样的方式离开乐手们一个又一个地相继离开了。最后,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了海顿一个人,旁边一支蜡烛在黑暗中静静地闪烁着。
 
  海顿停止了指挥,默默地朝公爵深深鞠了一躬,慢慢地转过身去也要离开。

  这时,公爵的情绪已达到了顶点,再也忍不住了,大叫起来:海顿,这是怎么回事?

  海顿平静而又诚挚地回答:尊敬的公爵大人,这是乐队的全体同仁在向您作最后的告别啊!

  公爵突然醒悟过来,几乎流出眼泪说:啊!不!请让我再考虑一下。

  就这样,海顿和30名乐手,靠演出《告别曲》的奇特氛围使公爵将他们留了下来。

告别的儿童睡前故事:(20):

法国一位著名的幽默作家到一家饭店去吃午饭。饭菜做得没有味道,作家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
  作家喊道:经理先生,请过来。
  先生,您是打算结账吗?
  让们来拥抱一下吧!
  什么?
  让们来拥抱啊!
  这是为什么呢?先生。
  要告别了嘛!今生今世恐怕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大道理】:这位法国幽默家用趣的话强有力地讽刺了饭店的饭菜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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